杜雨咬下一口苹果点点头。
“杜雨,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是姑娘,要嫁人的。”杜思搬出女子最为重视的婚姻大事。
杜雨吞下一截香蕉,拍拍胸口使劲咽下去。
杜思:“……”
面对油盐不进的杜雨姑娘,他无奈的瘫在桌上,长长探出一口气。
这时,房门突然被一人推开,杜雨动作一停,与杜思一齐望过去,只见井恒出现在两人视线里,他一扫二人,眼神变得极为阴郁,杜思再一细看,他半边脸竟都黑了。
“你们在做什么。”井恒阴测测道。
顺着他的目光,杜思身上凉飕飕地、立即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禁伸手摸摸胸膛,才发觉自己将衣物围在腰间,打扮极其前卫。
“哈哈,这天太热了,这样穿凉快…”杜思打哈哈,再抬眼,只望见井恒的背影。
“等等、你听我解释!”
慌乱中,杜思不知扯了什么下来,披在身上就追出去。
杜雨咽下口中水果,开始喝水。
一夜过去,衡河水位似又降了一些,清晨,于衡河下游,有几个携着竹篮的妇人结伴而行,路过衡河时,远远望见有一人躺在河畔边。
“那是谁啊?”一个妇人走上前,却见许多苍蝇蠕虫爬遍那人的身体。
“这、这…”妇人手上的竹篮掉落,有几人似乎预到什么,已吓得两腿发颤、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