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杜思冷冷吐出这一句话,随即冷笑一声,“差点又走了以前的老路。”
任付之:“???”
“你可还记得秦氏尸检结果?”杜思又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任付之点点头。
“她是何时死的?”
“子时至卯时。”
杜思大笑,任付之看的一头雾水。
“你笑什么?”
杜思望望疑惑的任付之,不禁提醒道,“你自己验的尸,却还不清楚吗?”
说完,杜思走出房屋,留下陷入思绪的任付之,苦苦回想。
出了房,毛益一干人正候在外面,见了杜思,毛益捂着脖子,起身指责道。
“好你个小子,竟敢丢下本官一人,出了什么事你可担当得起?”
杜思心情正不好,一通怒火聚在心头,见此也没有如往常那般退让,反而冷声回道。
“大人是那还在吃奶的三岁小孩儿么?出行还需人严加照看?”
此言一出,所有人静了,毛益愣在原地,眼看着杜思就要离开,他立即咆哮出声。
“你这连官都算不上的毛头小子!别以为自己破了几个案子、便能飞出那个旮旯角,如今来到邺城却还如此嚣张,你可认罪?!”
杜思闻言一顿,慢慢回过头,没等毛益出言奚落,他下一句话却叫毛益差点被口水呛死。
“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话了。”杜思展颜一笑,出口所言令人哭笑不得,“三岁小孩都会走路了,大人你还是跟几个月大的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