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同姓高的大户人家谈上这门亲事的?”杜思疑惑道。
“说来也是奇缘,高老爷以前并不富裕,我恰好救助过他几次,多给了他几块饼,这门亲事便成了。”
戚安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马上被失落所取代。
“在小女出事前,本说好五月初便成亲,因此四月初高家将絮贞接走,我也没与絮贞再见过面…”
戚安说着,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杜某知您爱女心切,可此案若无其它证物,不能再审。”
杜思安慰着戚安,他又在房内走动几番,于床榻枕下露出的一抹亮白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白纸,杜思翻开一看,却久久无法放下。
只见上面写道:
生我者,父母也。
养我者,亦如是。
我挚爱者,我至亲也。
点点被水打湿风干的痕迹十分明显,一股极浓的悲怆漫上杜思心头,令他喘不过气,
同时,杜思更加肯定,此案绝非曹明德所言那般简单。
“可否让杜某将这张纸带回官府?”杜思问道。
“只要能为小女讨回清白,大人想做什么便做吧。”
杜思又同戚安说了几句话,问及高府位置后匆匆赶回衙门。
“诶,杜大人回来啦!”王七兴奋道。
“公子,你还要去哪里?”杜蘅站在门口,望着屋内忙碌的杜思。
“去高府一趟。”杜思拉起杜蘅,“你也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