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闻言浑身一震,似是想通什么。
“赖四道他常使用推车前去隆化大道购置物品,可杜某却发现,车轮上沾有红泥,湿度均匀,想必不久前才去过遍布红泥的小道吧。”
赖四低着头不敢说话,杜思笑笑,接着说,“隆化大道上杏花开得正好,车轱辘上却毫无痕迹,这怎能说得过去呢?况且你四肢短小,不说能拉起推车,单凭你的力气能推得动么?”
“我…我…”
赖四语言错乱,面色发白,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大人为何会怀疑小人,总要拿出证据吧!”张齐死死咬牙大喊,顺势瞪了赖四一眼。
赖四连忙说道,“我、我那晚是出去了,可是我去了药铺买药,没有去什么赵四李三家!”
“说到这份上你两人还不承认!”有捕快不禁出声。
“是啊,枉那么多人相信你!”
“真是愧对父母多年的养育之恩!”
众人训斥声大过所有,跪伏的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仍死犟着。
“我既有物证、也有人证。”杜思沉声道,“来人,传民妇燕喜——”
只见一个袅娜妇人走上前,“大人,民妇燕喜在。”
“这么晚幸苦你了,麻烦你将那晚情形向他们诉说一翻。”
燕喜将同杜思说过的话又道了一遍,杜思斜眼看向赖四,只等他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