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陷入了迷茫和苦恼,以及想起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同校出身也同在t大的学姐和她说过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
好像的确有几分道理,她才谈恋爱,业务也不算熟练,在面对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语时,仍然会感觉脸红心跳。
想了半晌,晏宁还是顶着空调被,窝在里面,穿着她的玉桂狗睡衣,打下一串文字道:“我只是为了应付我爸妈而已,不是故意的,还有,那串语音是我不小心发出去的,江致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呀?”
“没有。”
江致知顿了顿:“我没有不高兴。还有,你终于舍得回我消息了?”
虽然说着没有不高兴,可是话里话外怎么看怎么好像都是在说,我不高兴啦,你快来哄我吧。
晏宁把自己屋子里的门又检查一遍是否有没有关好,又回复道:“刚才和爸爸妈妈在车上,所以不太方便回你消息,另外,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说你是女同学的,只是事出紧急。”
她这段话发出去后,对方很快显示正在输入中,似乎是页面一直停留在聊天对话框一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嗯?”
江致知倒也不是生气,或者非要逼晏宁作出一个表态,他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她,软软的,很可爱,像一只等待被rua的小兔子,想要让她展示出更多不一样的一面。
虽然发送的是文字消息,但那人说话时微微上挑的尾音,晏宁却能想象的出来。
晏宁陷入了沉思,她好像不太清楚男孩子生气要怎么哄,他这样的语气,会不会就是生气了?晏宁很擅长换位思考,她想了想,如果今天晚上发消息的是她给江致知,而江致知在他家里人面前把她说成是程洲愉的话,她可能也会不开心。
这么想着,愧疚感又比方才重了几分。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怎么解释:“不是你见不得人。”
而是……他太见得人了。
这要怎么解释,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太合理,有一种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的味道,屋内没开空调,夜风微凉,周遭蝉鸣的声音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晏宁把头从空调被里钻出来,捏着江致知送给她的那只玉桂狗的脑袋,认真的思索,或许江致知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