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雅跟在贺清桓后边进了教室，贺清桓坐下之后，她才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的说道，“作业做不做，交不交，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态度问题，我希望在后面的一年半里，班里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相信你们都是好孩子。”

李舒雅说完之后，抱着作业走了。

顾望把嘴里含着的可乐咽了下去，趴在桌子上，小声说，“你不是好孩子。”

贺清桓撕下两张练习本的纸，丢到顾望面前，“帮我把检讨写了。”

顾望，“你要写检讨？”

“不是我要，是我们。”贺清桓纠正他。

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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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还没下，剩几分钟的时候，天上的雨突然倾倒了下来，狂风乱响，光秃秃的树干几乎快要被吹断。

这雨会连着下好几天，甚至一两个星期，等雨一停，气温会陡然降下来，像瞬间进入凌冽寒冬，这已经是这个城市的天气规律了。

顾望带了伞。

他收拾完了作业，把写好的检讨放到贺清桓面前后问，“你没带伞？”

贺清桓把检讨收了起来，说道，“没带。”

“你送送我。”贺清桓抬眼，眼神柔和干净，不带任何让人心惊的欲念，顾望犹豫了一下，差点答应的时候，手机响了。

“老顾来电话了。”顾望到旁边接电话去了，而一旁一开始如同清风明月般的男生，眼神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顾大志打电话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来接顾望的，问顾望带伞没有，要不要他下车进教学楼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