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霎时哇凉哇凉的,连凯手脚都僵硬麻木到极致。
他不敢去想,是不是宝宝被控制住了心神,所以乖乖……
“我那老友的后人可找着了?”
连凯面色灰白的点头,声色嘶哑,“找着了,我向他询问那本驯龙札记,他说祖辈经书很多,多已破旧,祖上穷迫时甚至拿书换酒喝,加上他父亲在世时书房着过一次火,我找的那本恐是不在了,但他表示会立即启程回老家一趟,重新再查看一遍。”
周祖捋着白须叹气,摇头劝慰道,“龙太子年幼,捉去势必不是为了取材饮血,殿下呢?”
听及此,连凯脸色更是青紫,他死死咬牙,摁了摁疼到几近爆裂的太阳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套一套的,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夜深。
冷月悬在半空,勾勒出一地皎皎白光。
周溪西靠着窗。
低眉认真的用剪刀剪下一缕碎发,和周月韶的绑在一起放入锦囊。
八点整。
一只白鸽飞过湖畔,扑棱着落在窗台。
周溪西娴熟的上前把锦囊系在白鸽脚上,顺了顺它羽毛。
它歪头,眼睛透着机灵,再扑棱了数下翅膀,转身飞入高空,瞬息消失在夜色里。
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溪西侧身,背靠着窗,盯着白墙发呆。
四天前,在她与清涤道人助理联系的第二天早上,她就接到了电话,清涤道人亲自打的。
他第一句话便是问,“你是不是当初剧组里与龙气紧密接触的女人?”
当然,这些跟生意都无关。
她出钱,多少都出,只要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