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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将头埋在江知野怀里,羞意从脚趾头漫到心窝口,又挤满了她整个大脑,她当时甚至有一种想要直接搬家的冲动。

男人倒还算冷静,隔着一道门板,好声好气地道歉,说我们刚刚结婚,太闹腾了,请您原谅。

他声音太好听了,儒雅又温柔,门外的人声音顿了片刻,竟也柔和下来,说:“理解理解,我和你叔年轻的时候也这样。”

……这话越说越让人听不下去了。

直到人走远,乔姝还闷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被江知野捏着后颈揉拎起来,脸上已红得不像话,眼里都是水,水汽缀在眼尾一抹红上。

欲气得很。

她自己看不见。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吻住她眼角那一滴眼泪,闷闷的笑:“躲什么。”

乔姝呜咽:“好丢脸。”

“哪儿丢脸了。”

乔姝说:“你脸皮厚你当然不觉得。”

男人便笑,闷闷哑哑的笑,说:“谁让你叫那么大声?”

这话,让乔姝更嗲毛了,恶狠狠张开嘴,对着他喉结就咬下去。

他喉结实在是大,乔姝只能叼住外面一层细软的皮,舌尖尝到一点血味,男人轻嘶了声,捏起她下颌,声音懒洋洋地问:“属狗的?”

乔姝说:“你才是狗。”

话音落,男人抖着肩膀沉沉地笑起来,胸腔都在颤动:“小姑娘,怎么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