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姝怀疑他在一语双关。
心里的反骨被激起, 她抬起尚未来得及穿上拖鞋的那只脚,踩在他腿根上,抬眼看着他, 硬撑着气焰说:“是又怎么样?”
话音才落下, 就被男人握住脚踝重新压倒在床上。
他修长的指节沿着她腿肚往上。
她身上穿着的都是他的衣服,宽大的t恤和家居裤, 腿向上折时,裤筒也一起堆下来, 露出细细白白一双腿。
江知野居高临下地觑着她, 眼里氲起几分危险神色, 威胁:“再说一遍。”
最后,等两人闹完, 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乔姝刚刚缓过来的喉咙哑得更厉害。
她被江知野抱着去卫生间洗漱,翘着腿坐在盥洗池上。
他家里的卫生间好大,盥洗池宽宽一截,大理石的台面有些凉,江知野怕她被冰到, 提前扯了一条浴巾垫在上面。
她正处于敏感期, 红软皮肤蹭到浴巾的毛织颗粒上,细细的疼与痒。
她不由得轻嘶一声,脚尖又去踢他的腿, 嗔怪:“你是禽兽吗?”
江知野低笑一声,抬声:“你才知道?”
“……”跟脸皮厚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乔姝转过脸, 不理他了, 转目, 却从卫生间的镜面里, 瞧见自己满身的红。
红里嵌着紫,一块连着一块,锁骨到耳后的位置,是重灾区。
乔姝眼睫颤了颤,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这人从后面拥住她,一寸一寸啃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