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想,才觉得自己反应好像过大了。
还主动答应了那种要求。
乔姝鼓了鼓嘴,电梯停下后,便闷头往前走,企图躲过自己头脑发昏之时应下的那句“回家随便你怎样”。
走一半,被男人捞住手腕扯回。
乔姝又开始耍赖:“我刚刚在车里瞎说的。”
“哦,你在车里说了什么?”
“……”乔姝,“我什么也没说。”
男人哼笑了声,勾住她手指,另只手去开门锁,屋里空气比外面还凉,乔姝进门后,就开始去找灯的开关。
手还没碰到,忽地被他在半空中拦住。
她的腰被他揽住,男人抱起她,将她放到玄关处的鞋柜上,双腿挤进她腿间,低头亲她耳垂,细细地啄吻,呼吸间的热气都喷上去。
“我突然又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你在车里说的话。”
乔姝心跳一重,连忙从柜子上跳下来,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又被男人捉住,手腕扣得紧紧的。
“别乱跑。”他嗓音压得沉,“当自己是夜视眼?碰到哪里又要叫疼,谁负责?”
话音落,灯摁亮起来,屋里落下一片明亮的光。
他恰好站在一盏廊灯底下,被酒气浸着的一双眼,清冷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