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握住她腿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腿根一路往下。
他的指腹落到她皮肤上,细细的痒,麻麻的酥。
乔姝唇微张,不自觉地轻哼了声,睁开眼,神识还没回笼,软绵绵地问:“哥哥,你回来了?”
“嗯。”他将她抱得更紧,一只手伸到床里侧,漫不经心帮她把被角都掖好,才缓声问,“怎么这么凉?”
嗓音荡在夜色里,很低很沉。
乔姝在他脖颈里仰起头,呼吸拂到他喉结上,不自知地撒娇:“你帮我捂,就不凉了。”
在后来的很多年里,乔姝其实无数次地想过,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江知野那样念念不忘。
明明,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年。
和他分开的这些年,她身边也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可是,再没有人像江知野一样了,见识过最初最狼狈的她,见识过在狂风暴雨里被淋得满身污泥的她,见识过最不堪最鄙陋的她——
却仍然爱她。
也是他,在她被碾进尘土里直不起腰的时候,那样明朗地,毫不犹豫地,朝她伸出一只手来,将她从沉得看不见方向的浓雾里拉了出来。
后来,有很多人爱她。
他们爱风光的乔姝,爱美艳的乔姝,爱被聚光灯照耀着的乔姝。
但只有江知野。
只有江知野,爱乔姝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