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姝哪里懂什么罗曼尼、罗密欧的,她只听到最后一句“牛饮”,强调:“不是牛。”
“肚子不疼了?”江知野懒得跟一个醉鬼争论牛饮的问题,淡声问,“生理期肚子疼,也敢喝酒?”
他脸色冷下来,看起来有些严肃。
乔姝顿了一会儿,双腿蜷到床上,紧接着又侧躺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嗯。”她供认不讳,“我故意喝的。”
“……”
乔姝:“我喝醉了,你就不会赶我走了。”
她这话声音低,带几分委屈的意味。
江知野背仍倚在床头桌上,动作顿了片刻,轻嗤:“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
乔姝细细数:“你不给我拍照。”
“我去找你的时候——”她继续控诉,“你说让我死心,这辈子都不会给我拍照。”
她醉后胡言,还带添油加醋的,顿了几秒,又说:“我找了你好久的。”
她这话意思不明,不知是何时的“找”。
江知野神情微微一顿。
屋里的灯是他后来换的,灯光一共有三种颜色,此时他用的是最暗的那一种。
略显昏黄的光色,让室内看起来有种淡冷的萧索感。
江知野躬身,从桌上捞起一包烟来,似是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