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四岁那年他才出生。
她离家那年,他还不到五岁。
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直到几年前,沈冬仪去世,她成了他的监护人。
乔姝背靠在椅子上,有些疲倦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虽然在车上的时候一直在睡觉,但空间拥挤,到底睡得不舒服。
她现在觉得自己浑身肌肉都在酸痛。
但还是礼貌性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她面无表情看着他,语气却不怎么好,话一讲出来就是讽刺:“你真是长本事了。”
“傻子吗?不知道别人叫你去那里是不安好心?也敢去?”
她横眉冷对,语气里带几分刻薄。
稀薄晨光从另一侧的窗户里照进来,陈墨平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脸,却咧开嘴笑起来。
他笑得温软,将乔姝满肚子的怒火都浸得哑火。
乔姝探身,手背往他额头上一贴:“真傻了?”
陈墨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还是在笑:“你现在特别像我姐。”
“……”
乔姝停顿片刻,翘着二郎腿坐椅子上,想了一会儿,问:“你饿吗?”
“不饿。”陈墨还是看着她。
乔姝像没听见,径自问:“早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