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气走她?人家昨晚多着急?”陆博宇说。
程俞垂下薄薄的眼皮,声音冷空的只有他自己听到:“我想我的病真的没治好。”
既想要她,又有心理障碍。
害怕要她又怕被抛弃。
“阿俞你……”
陆博宇是了解他家境的人。
也知道他从小就接受心理创伤的治疗。
很理解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6岁,他妈妈为了玩乐抛弃家庭,还以带他去国外看心理医生为由,带他一起飞到欧洲跟鬼佬厮混。
那时候程俞才6岁,被他妈妈随意丢在客厅里,而她和鬼佬就在隔壁房间喝酒做亲密的事。
那时候,程俞的心理真的出现了点问题。
之后,他妈妈不满足这样偷情的日子了。
她打包了行李抛下8岁的程俞,趁着程俞爸爸在北半球出差,卷走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和股票。
跑国外想潇洒过浪荡的一生。
可是她似乎忘了,程家不是普通的豪门家庭。
怎么能允许她这种吃里扒外的女人作践豪门的尊严。
没过多久,他从私立小学放学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