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我们跟拍一下,看看左承到底在干嘛?”苏阳提议。
“行啊,要不开个直播吧,还挺有噱头的,刚好后天手机就收上去了。”傅朝西想起一出是一出。
两个人说干就干。
那天,左承正常健完身,吃了饭,然后就洗漱去了,洗漱了一个小时,他转悠到宿舍,看了一眼四下无人,就鬼鬼祟祟地带着锅离开了宿舍。
傅朝西跟苏阳藏在门后面,对着直播间的镜头说:“出门了出门了,左承今天又跟往常一样,带上了那口神秘的锅,上了天台。到底他在干嘛呢?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他是背着集体开小灶在狂欢,还是一人我饮酒醉寂寞地呢喃?让我们去看一看吧。”
“你他娘的是个诗人吧。”
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跟着左承一起上了楼,怕被发现连灯都没敢开。
上到顶层的时候,有个大概十厘米高的横板放在了地上,傅朝西没看到,直接被绊趴下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痛苦不堪地叫了一声,跟杀猪似的。
苏阳吓呆了,连忙打开手机手电筒去扶他,左承听到动静也赶了过去。
“你们干嘛呢这是?”楼道里,左承头顶着铁锅,跟苏阳还有傅朝西面面相觑。
苏阳看着他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干嘛?”
“接收火星的信号。”左承说,“这是精神病院里一个博士告诉我的方法。”
“那你是怎么出院的?”苏阳一脸疑惑。
“办手续出院的。”左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傅朝西说,“这个不重要,主要是他,好像摔到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