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你看她刚刚醒呢。”温吞的医生阻止了少女的催促,“你先去舰板上看看我们飘到哪里了。”

“哦……”少女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我等等来看你啊……一定要把办法想出来啊……”

风淋对着侧面的银黑色颜色块无语凝噎:搞没搞错啊!我还躺在手术台上呢!

仔细一想,自己刚刚被推进办公室,就突然出现在了手术台上,两者间一定会有什么关联。

风淋不愿意去想可能性最大的那个——这里也许不是什么别人的记忆,而是就是她的。

联想到无法离开的“疗养屋”和异常真实的游戏世界,风淋眼角抽搐——怕不是自己在手术台上,把梦境当真了吧?

不会吧?不会那么俗套吧?

这样想着,风淋犹豫不决地看着医生忙忙碌碌地给自己插上各种管子,管子里滴滴答答地滴着不同颜色的液体。

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热切,医生转头道歉:“我们也不是故意要解冻你的,但是现在真的是走进了绝路。解冻你,我们都有一线生机;不解冻你,大家就只能一起当宇宙垃圾了。”

字字珠玑,情深意切,每个字间都写满了“给我工作”四个大字。风淋面无表情地想。

被喂了几口水(也可能不是水,而是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风淋干涸成沙漠的喉咙得到了滋养。

在短短十分钟里,她经历的东西着实有点儿多,只能先从最紧急的部分开始处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风淋边问边观察四周。

舰板,解冻,物资,太空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