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当时的经纪人王伟的原话。
她被带到另一个酒局上,在见到那个大着肚子的糟老头一脸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唐甜全都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哪里被看上了。那个人粗糙的手划过自己手臂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吐出来。
唐甜不顾一切的逃走,她不敢回家,同期没有一个人敢接收她。
不断响起来的电话,显示着经济人的不耐烦,唐甜不敢接,她抱着手臂在公园的长椅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还是没有逃过经纪人的质问,从那一刻开始,经纪人丑恶的嘴脸显露。
无休止的工作,除去必要的几个小时的休息,不再有其他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不断的被迫参加各种酒会,唐甜必须周旋于各个大老板大制片之间,随时防范着才不会被揩油。
她反抗过,但是死死的合同压着她喘不上气。
心里上的崩溃绝望,身体上的毛病不断,唐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某一天忽然抓住一根浮木,她说她叫宋阮阮。
现在她叫余鱼。
她接触了许多新的经纪公司,她一直在收集证据,她拼命的赚钱,她像是一颗太阳,照亮了唐甜前面的路。
一小撮人就这么聚集起来,后来发展成一个大团体,大家都在蓄力,等待可以爆发的一天。
因为虚荣产生的泡沫破碎成一个虚幻的影子,还有不少人可能已经身陷囹圄,但只要剩下最后的底线,余鱼都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