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玉绵的灾,他心甘情愿。
换命,是心头血的交换,不止玉绵心口有刀痕,他亦是如此。
可是他的一切付出,却成就了她爱上旁的男人,他反复无常,他阴鸷无情,无非是把恼怒迁怒到了旁的人身上。
此刻,他不想再忍耐,不想再去守着护着,他要她,一如上辈子,上辈子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辈子亦然!
他打落芙蓉帐,薄唇贴在柔滑软腻的脖颈上,满身的血液燃烧起来一般。
正要遂了心愿时,忽然门外一阵紧张,春杏慌乱道:“公子,国都被破了!”
陈元瑜此刻早就热血沸腾,忽然强行被打断,脸色顿时变得青黑,“怎么可能!滚出去!”
春杏颤声说:“……是大梁赵都督,带着五万轻骑,生擒了国都的八位守将!”
陈元瑜拧眉,身下的人却似乎上了。'海棠娇。'的药性,难耐的脸色涨红,一双小手干渴似的抓住了他的袖。
陈元瑜转身亲了亲她的眉心,随后急急忙忙地带人去了外城。
他有十万兵马,但是八位守将的头颅却整整齐齐的摆在国都门口,自己那十万兵马在那一身银亮色的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的震慑下,竟像是缩头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