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见她这般,才过去耐着心思哄,只是他是不曾哄过人的,尤其是女人。
见玉绵哭的很凶,又着急又心疼,不由开口道:“床帏间,女人得了趣,哪里有不叫两声的。”
这一句算是那玉绵那唯一的自尊底线给点燃了,她的确是不怎么计较,也的确是不怎么想自己,也的确有时偶尔撩拨他,只是小打小闹的无妨,被一个男人撩拨的叫成那般,让写话本子的听了,怕是要给她冠上“狐狸精”三字。
想到这儿,她便更是恼了那个害得自己失态的坏男人。
原本心里那一关便是过不去的,反反复复地羞赫,不想赵都督偏生又戳破最后这层窗户纸,恼的玉绵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眼角儿挂着泪,却伸出爪子抓花了赵都督胸前的风光。
看那小人儿也的确是恼了,尽管胸口被她那长指甲抓的血红一片,但还是薄唇微微一勾,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戳在她的发心道:“无妨,在战场都是利箭横穿过的,绵儿你且用力抓,只是别扭了指甲……”
玉绵也的确是触碰到了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一时间,泪珠算是止住了。
他虽是如今面若冰霜又高华贵重的,但是年少便随他父亲出征,伤口自然也是多……
只是她从未主动碰过他,时间这般长,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怼怼
赵都督见她情绪平静下来,便耐着心思安慰,“闺中之爱,多半如此,莺声娇啼亦是情绪,绵儿勿恼,待日后你进了后宅,我们多多尝试,成了习惯便好了。”
“……”
玉绵未说话,但是却明白了最近赵都督的一些举动,他步步为营,让她认祖归宗,成了名正言顺的诚王嫡女,甚至还加封了大梁的崇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