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滢不想刑部竟然会改判蛇刑,想着自己寸寸肌肤被蛇咬的筋骨尽断,便恼的红了眼睛,“赵恒,你为了护着那个小狐狸,竟然如此狠毒,赵恒你得不到心中所爱……”
话还未说完,身后的人猛地一推,万蛇涌动,血腥从蛇窟深处喷涌上来。
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白女滢咒骂别人,却不想被人未曾遭受什么,她嫡长兄白行简就先被人报官,被保定府的衙役给抓起来。
到底是好兄妹,一个偷人,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白行简此次来,并非为了玩弄女人,而是打探消息,只是打探途中,风流种子萌芽,闹出了一桩荒唐事儿。
尽管白行简的亲舅舅保定府尹及时拦下,帮着白行简打掩护,遮瞒过去。
但是这一来二去的折腾,却让赵都督彻底对白家才起了疑心。
不过这样正好,置之死地而后生,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白行简回府后,白夫人便把这事儿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白行简向来是阴毒,听到这些,只淡淡一句,“死的太容易了,若我为赵都督,必然将她弄到教坊司去,没为官妓,被人玩弄致死。”
“她也是你庶妹。”白夫人叹了口气、
“庶妹,母亲你也说了是庶妹!”白行简起身,看了一眼白夫人,“葛澄可是来了?”
“来了,在偏殿用茶。”白夫人起身,朝着佛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