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被明月婆子当众羞辱,还是用那等没水准的烧秋千的方式。
她虽然表面柔和有时有有些乐观的过头,可是心里却极度的自尊,明月那般当众羞辱,当时的她心里又该是如何的疮痍。
但若是愤懑委屈当场就发作出来,众人定然会把这些全部都告诉自己,到时明月就会被罚的没了全尸。
所以不管当时她带着满腔的怨气和不甘,还是忍耐了下去,她睡不着,更满心的烦,只能去佛堂。
就那样跪了一夜,那一夜该是如何的煎熬。
所以一见到他,第一句话说的便是要走。
尽管他当时用孟浪的手段将这事儿混混过去,但是他当真是心疼不已。
她便是说明月一句不是也可,但从始至终都未说明月一句。
赵恒忽然将玉绵搂进怀中,轻轻在眉间落下一吻。
手指轻轻拂过她皱起的眉心,他这辈子都不会辜负这小人儿,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会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再也不叫她受伤害。
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熬粥的泡泡在锅中上下起伏,瞧着这光线略略一想也必是个很好的天气。
天气好,日子也好,再过七日就是大隋向皇帝的大寿之日。因着张太后暴毙,这次皇上的寿辰宴会便清减了不少,但是四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还会去宫中赴宴。
赵恒自是忙的不可开交,早晨去上朝时,忽然收到暗探送来的一封密信。
赵恒坐在撵轿中,用匕首剪开了新建上的红戳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