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那个清冷俊极的男人,却面色阴沉,紧张的跟什么似的,极少说话,每次却是只有一句:“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这位姑娘无大碍,只是喝了些昏睡药,再加上身子弱了些,这才跌倒。幸好处理得当,并无大碍。”郎中舒了一口气,转身瞧了赵恒一眼,见他脸色依旧阴沉,不由道:“休养几日就可,只是这位姑娘体内尚有寒气,这次又误食了这西域的昏睡药,日后可能落下些病根儿……”
“把跑堂儿的还是有下药的全部抓来!”郎中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赵都督突然大怒。
一旁随行的穿着便服的武将见到赵恒这般,忙将那个下药的纨绔秀才和跑堂儿五花大绑的胖揍一顿。
正要把那俩货往衙门里扭送,那个郎中见赵恒面色阴沉,那个纨绔秀才自然是吓得五魂不附体。
说起来那个纨绔秀才是罪有应得,但是那个粗心的跑堂儿却是罪不至此。
郡县的老百姓最是淳朴,那个郎中见了,忙朝着赵恒道:“这昏睡药的毒性,小的是能解的,至于宫寒,大人还是请荆州的谭氏女医来治。”
见到赵恒脸色稍缓,那郎中继续道:“考科举的人作怪,这跑堂儿的却是好心,想着给这位姑娘送壶茶水,不想竟阴差阳错的,怕是好心办错事……”
赵恒瞥了那个郎中一眼,转身一把捏住那郎中的领子,眉眼中带着狠厉,半晌却一把将那郎中扔在地上,随后冷哼了一声出门去了。
身旁的武将看了看架子床上躺着的玉绵,想要出手将她抱上走,却听赵恒清冷道:“谁准你碰?!”
那武将听了,吓得忙把手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