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近来倒是有些了解玉绵的脾性,平日里也就由着她了,但是她那句“义兄”却像是一把钢刃插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收她为义妹,又何尝真成了义妹去?!
“还未嫁到陈留侯府倒是先担心起为未来人了。”他不满的斥责,修长的手指重重捏着腰间的玉佩。
她这次来定然是为了程子聃来的,八大将军摆的金刚阵还有二十万两的吉利钱,拿出二十万两就是下一个抽肠的候补,拿不出,自然也就不能娶。
可是她却为了那个男人,主动来了,那个程子聃到底多讨得她欢心!?
赵恒几天几夜的失眠正心烦着,没想到玉绵竟然为了旁的男人来,就更心烦了,冷冷一笑着对玉绵道:“就恨嫁成了这般?!非要程子聃不可?!”
他极少讥讽人,但是这次却不留情面,且言语狠毒。
赵恒说的混不根本不在意----好像是个客观的评判者一般。
但是心里却莫名留意上了那个不入流的程子聃。
听到这话,玉绵眸光一闪,白皙的脸儿顿时变得可怜巴巴,忽然就有些难受,胸口发堵,最后朝着赵恒微微行礼道:“玉绵告退。”
刚要转身,却听得身后一声冷淡却极有压迫威胁力的声音,“昨个儿雷雨,把宫里的体元殿劈了,皇上让我去祷庙祭祀,你是钦天监春官正,务必前去。”
赵恒目光落在玉绵的后背上,不是一扫而过,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