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帝见她言语间透着亲近信任的味道,建康帝脸上神色更见温柔,屏退左右,问道:“什么事?”
魏妙沁并不隐瞒,只是脸色微微泛白,巧将撞破的闫妹妹换做了自己,然后将事情讲了出来。
建康帝听罢,神色大变:“……此事,还有谁知?”
魏妙沁抿了下唇,道:“只有我知。”
“此事我会处置,妙妙便不要为这些事发愁了。”
魏妙沁抬眸看向建康帝,眼底浸着水光,道:“那闫焰的亲事……”
“既然闫家不知,此事自然便不可宣扬,只当做未发生过。”建康帝柔声道:“我知晓你与闫焰有几分情谊在,他为驸马,我自然不会亏待他。”
魏妙沁心下有些失望,追问道:“若是闫家将来知晓了呢?”
“迎娶公主,本是他闫家之大幸,有何可怨怼?倒是太子……”建康帝神色阴沉:“此事容不得他。”
不发作魏彤玉,好似没这个人一般。
也压下闫家,没有一点要为闫家处理的意思。
却偏偏发作了太子,似是极难容忍。
是,太子身为储君,做出这样的事,的确是大不该!
但魏妙沁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妙。
魏妙沁绷住面上的神色,努力不叫心中所想流露出来,她起身告退,甘华很快跟了上去。
等出了御书房,魏妙沁脸色才沉了下来。
她都有些想要醉生梦死,干干脆脆混日子得了。
大魏上下,除却闫焰和魏静远叫她提点后有了些变化,旁人都固执极了。
她在中间,如异类,如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