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老公。”
“不够。”
“……”
想到意乱情迷之时的呢喃,唐珞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光洁的酮体白里透红,唐珞侧卧在羽绒枕上,攥着被单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老男人早已仰躺在一侧进入了贤者时间,唐珞又躺了一会儿,即便有些累,神经却又兴奋得难以入睡,捡起床尾凳上胡乱挂着的一条白浴巾穿上,系紧了腰间的绑带便走到了落地窗前。
原本一尘不染的大落地窗上胡乱印上了女孩儿小小的掌印,有挣扎过的痕迹。
唐珞静静望着她轻微凸起的掌印失了神,又透过落地窗俯瞰窗下金碧辉煌的夜景。凌晨的街头没有太多车辆,只偶尔有一两车呼啸而过。
他们似乎好久没住过酒店了。
复合后两人不是在金通府,便是在横店别墅,还记得上一次在酒店做|爱还是在三四年前,她和傅裴南大吵了离开了家,一气之下去了上海拍戏。
傅裴南一开始跟她怄气不低头,自己跑美国玩了一个月,不过后来还是跑到了上海追她。
恩恩怨怨,只是又情义难断。
两人在北京时更是极少住酒店,基本只有出去玩时才会住,于是再次入住,她便又胡乱想起之前两人一起天南海北旅行的时光。
那时的世界里没有新冠,出国只不过一纸签证和一张机票的距离。
那时的她也对这世界的角角落落充满新奇,每次傅公子带她出去玩,她情绪都异常高涨。
她忽然道:“想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