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一个不爱社交的人,在社交场上惯用的法则。
他又问了句:“你是来给弟弟打钱的?”
唐珞扭头瞥了他一眼,又淡淡地转回来,开始满嘴跑起了火车:“是啊,我们家重男轻女,我天天被弟弟吸血。我弟他只知道赌博,这不,刚给他还了七百万的赌债。”
赵谦瑜只是笑了笑没做声。
她这种鬼话,他是半句都不信。
他从两人中间放水杯的凹槽里,拿了一罐气泡水出来,拉开了拉环喝了一口,又开始调侃她:“才知道你身世这么惨啊,要不要我来拯救你啊?”说着,他牵起了她白净的手,将拉环戴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唐珞看了一眼自己被冷不丁戴了个拉环的左手,把拉环拿下来扔进了凹槽里,翻了个白眼,话都懒得应一声。
赵谦瑜被驳了面子,不过有时,人就是这么贱。
他就是喜欢唐珞拒绝他的样子,她越是拒绝,他便越觉得有意思。
像一只脾气不好的小猫崽子,人家越不让你抱,越是哈你,你就越是想抱它。
赵谦瑜清了清嗓,又问了句:“对了,我送你的礼物,你怎么退回来了?”
“别送我,真的犯不着。”
“我寄到你家里,你收着吧。”
而她仍是拒绝,语气间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不用了,我拒绝过一次的礼物,就不要再送我了。”
赵谦瑜顿了良久才开口:“也是,跟了傅大公子八年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点小礼物,又怎会放在眼里。放在傅大公子送过你的礼物堆儿里,我这个一百多万的包,估计连个零头都谈不上吧?”说着,扭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