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裁玉笑了,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薛成瑞还不成气候的时候,拼命抱苏家的大腿。现在他出息了,就觉得当初帮过他的人都成了吸血的包袱。他想甩掉他们,可那两家死不放手,苏家的孙子也有样学样,跟着薛成瑞吃拿卡要,把他当成个冤大头。如果你是薛成瑞,你气不气?”
湛如水说:“当然气,简直气得要半夜磨牙。”
唐裁玉说:“所以啊,薛成瑞心里恨得要命,又不敢明面上的罪他们。只好想办法对付苏檐,引诱他练邪功,让他自己堕落。”
林钏明白了,说:“这件事苏家和朱长老必然都不知道,苏檐自己也不敢跟他们说。他练这邪功,作了这么多孽。等哪一天东窗事发,他身败名裂,这两家的名誉也就扫地了。到时候他们再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薛成瑞就能顺理成章地踢开他们了。”
这些人太会勾心斗角。苏檐以为自己找了个随便提钱的钱庄,没想到花的每一笔钱,都是在透支自己的人生。
驭风说:“你打算怎么办?”
林钏说:“趁还来得及,让他悬崖勒马吧。”
驭风笑了一下,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不可能完全没有感情。她要拉他一把,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说:“怎么帮,他肯听你的吗?”
林钏也没办法,毕竟他们的关系不好。苏檐从小就跟她作对,根本不可能听她的劝。
其他人也帮不上忙,再说苏檐向来嚣张跋扈,大家都恨不能看他狠狠栽一个跟头。
林钏叹了口气,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