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钏使出冰霜咒,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了下来。她说:“娇夜去了什么地方?”
纸人果然是怕冷的,它挣扎了几下,神色十分恐惧,却紧紧地抿住了嘴,不肯说话。
林钏沉着脸,又说:“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纸人依旧不说话。林钏感觉自己好像在以大欺小,问不下去了。她回头看其他人,湛如水打开了竹筒,准备把里头的金蚕放出来。
小纸人知道他们的手段不少,把脖子一挺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尽管来折磨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唐裁玉有点无奈,说:“你还委屈?你的主人坏事做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叫嚣!”
纸人哇地一声哭了,好像真的挺可怜。孟怀昔叹了口气,走过去看着它的眼睛,说:“别哭了,你把眼泪擦擦,我放你走。”
纸人半信半疑地抬起眼,对上孟怀昔的目光的瞬间,它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孟怀昔注视着它的眼睛,声音变得轻柔而舒缓。
“娇夜有没有拿到一个白色祥云形状的玉佩?”
其他人看出来了,孟怀昔在用招摇长老传授的幻术来拷问真话。这种幻术很难掌握,要在瞬间侵入对方心灵中最薄弱的地方,控制对方的意识,会消耗施术者的大量精力。
纸人的嘴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显然是意志在跟幻术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