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艰难的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怨你。”

“可是……”

黎渊打断他，“真的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他碰你。”

若清闻言，一下子抬起了头，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

黎渊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只能委婉的对他道：“如果你家的魔皇大人去抱别人，去亲别人的话，你会是什么感觉，你会生气吗？”

“当然会，他如果真的去抱别人的话，我就阉了他。”若清说出了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话，还激动的握了握拳头。

黎渊闷笑，不禁为那位没见面的魔皇默哀，有这么一位爱人，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若清说完了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忽然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他，“这么说，你爱……他，所以才不想让他碰我。”

他自己都有些不太确定，但是黎渊却默认了，嘴角边展开一抹惨笑，“很贱对吧？”

他曾经看过小说，对里面的渣攻贱受嗤之以鼻，但是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一旦爱上，并不是能说断就断，说放下就放下的。

若清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觉得他的笑容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虽然他觉得白辰这种人不值得去爱，但是这是黎渊自己的选择，即使身为好友，他也没权利去阻止，更没权利去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