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放下茶杯,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还没开口说话眼眶就红了,抽抽嗒嗒的就哭了起来。
黎渊哭笑不得的道:“是我受伤起不来,你哭什么?”
抽抽鼻子,若清结结巴巴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跟你求救,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你不去求救,我也会救你的,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毁了,还有人等着你回去,你不能出事。”
“可是……可是……,你这样我也难受,对不起。”说完了又要哭。
黎渊无奈的苦笑一声,艰难的抬手摸上若清的头发,他做这个动作都很艰难,他现在满身都痛,尤其是身(河蟹)的那个地方,火辣辣的,就像是被撕开一样的疼。
揉乱若清的长发,“又不是你得错,你为什么要替他道歉,我会遇到这一切,究其根本都是白辰的错。”
若清摸把眼泪,探进手去试试水温,“水凉了,我扶你出来吧,这药浴你再泡个两次就没事了,但是(河蟹)那个地方,我给你上了药,但伤的太严重,撕裂的太严重了,你还得养一阵子。”
说起这个,黎渊就是一阵尴尬,“你给我上的药?”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若清很显然明白他的想法,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是医者,你害什么羞,难不成让我就那么看着不给你治。这样你都发了三天的高烧,奄奄一息的,我都怕你挺不过来。”
黎渊惨笑,“我到宁肯死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