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珝发出长长的鼻音,听在老虎先生耳朵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
他的那话儿更硬了,欲望冲了上来,便无所顾忌,勒住宗珝的腰身把他强行拉起来,让他跪伏在床上,做出动物交尾的动作。
宗珝看似不喜欢,拚命挣扎。
老虎先生心里憋着火呢,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将饱胀的阳具顶在他的后庭上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疼……」
宗珝叫起来,老虎先生的那玩意儿太粗壮了,又没做前戏。
他那里昨晚被折腾了很久,旧伤还没痊愈,现在又添新伤,疼得脸色都白了。
想推开身后的人,却使不上力,最后趴到了床上,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
老虎先生现在正精虫上脑呢,没留意太多,从后面搂住宗珝的腰就是一阵横冲直撞。
宗珝疼得说不出话来,又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欺凌。
好在里面太涩了,老虎先生无法任意驰骋,他做得不畅快,很快就停了下来。
想起昨晚接吻的销魂味道,他探身过去,搂住宗珝求吻,这才发现宗珝脸色苍白,额上都是冷汗。
他回过味了,看看和宗珝身体交接的地方,问:「真那么疼吗?」
宗珝不说话,点头的时候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老虎先生看到他抓床单的手指都泛了白,不敢再强来,把阳具退了出来,伸舌舔他的泪珠。
宗珝原本很难受,被他这样舔着,酥酥痒痒的,那讨好的感觉像是幼年养的小猫,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