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珝冷眼旁观,觉得他不像是做戏,他是真的喜欢医学,因为眼神骗不了人。
可是,怎么就感觉这眼神和小野猫那么像呢。
陆医生从父辈起就在这条街上开诊所,他和宗珝从小玩到大,宗珝进去后,陆医生一看他气色就猜了个差不多。
开玩笑说:「发烧是吧?你不是说有健身房就不需要医生了嘛,现在看来还是需要我的嘛。」
「再健壮的人要是感染了病毒也没办法,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得狂犬病了?」
宗珝坐下来,撸起袖子给他看。
他的手臂上有猫抓的伤痕,肩上还有一片红痕,陆医生的神色凝重起来,仔细做了检查,问:「什么时候被抓的?」
「前天,怪我手贱,看到小猫可爱就想逗弄,结果被抓了,后来就不舒服,头晕、高烧,好像还有点幻视幻听。」
老虎先生在旁边听到说小猫可爱,他咧开了嘴巴,恨不得当众说——没错了,那只可爱的猫就是我!
「前天被抓的,怎么现在才来?伤口倒是愈合得挺快的,都没发肿,那只猫还挺讲究卫生的嘛。」
那当然,他可是最喜欢干净了——老虎先生洋洋得意地想。
「说说看,你有什么幻视幻听?」
宗珝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发春梦了,只好用听到有人说话等借口敷衍过去了。
陆医生又量了体温,检查他的口腔,说:「烧得是挺严重的,难怪嗓子这么哑,看,扁桃体都肿了。」
老虎先生又在一边听得春心荡漾了,想说声音嘶哑多性感啊,这可跟发烧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是昨晚叫床叫的。
嘿嘿嘿,叫得那么大声,说明他器大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