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弄痛我了,得帮我疗伤。」
单画说得任性,但他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还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脸色苍白,反而让人心生爱惜。
苏杀不再多话,照他的吩咐极尽温存。
他用舌挑逗着单画的情欲,又摆弄着他的胯下,那话儿稍微探起头,却不是太精神,苏杀有些担心,问:「你撑得住吗?」
单画躺在地上媚眼如丝,妖魅需要阳精就像人类生病需要挂吊瓶的感觉,他却故意不点透,说:「你不想做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苏杀的脸绷紧了,却又舍不得冲他发脾气,半晌,闷声说:「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哼!」
「只要你不这样说,那今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单画笑了,抬脚轻轻踢他。
「那还不快点。」
遵照命令,苏杀吻着他,手指沿着他的脊背曲线一路滑下,开始扩张他的后庭。
单画打了个轻颤,呜咽起来,在苏杀的逗引下,他的体液不断地流出来,溢湿了身下的衣衫。
苏杀借着体液将阳具插了进去,抬起他的双腿开始捣动。
单画的表情最初还露出不适,但很快就泛起了红晕,呻吟声从唇角溢出,低缓而又愉悦。
在激烈的抽插中,那一头黑发流云般地散开,当中是白晰的身躯,双腿半屈起,架在苏杀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