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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翔宇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局面却无能为力,他捏紧了手里缰绳,调转马头,用口型对宗彦秋说道:“等我来救你。”

然而宗彦秋却像以往那般,笑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他打趣道:“好啊,记得多准备点女人。”

孔翔宇眼眶微红,一甩缰绳架着马车走了。寥寥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就如以往二人一样说笑玩闹,可在这一刻却像是在道别。

马车到了将军府,那上头的匾额也不知被谁拆了,大门上也贴了封条。孔翔宇本想换个别的地方,却听魏泽道:“就住这里,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他点点头。“也好。”

他将马车停在了无人的地方,又将那驾车的马放了,随后带着金宝跟魏泽翻身躲进了将军府邸。

如今的将军府早已没了往日的奢华,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就搬空了。他看到大堂地面上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画卷,赶忙上前捡起,把上头的灰尘擦了擦。

那画卷上画的是赵恒父亲,如今孔翔宇感同身受,竟也有种自己亲爹被侮辱的愤恨。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那魏烈似乎叫黑影为国师。他顿时就联想到了万祈国卖衣老板说的,想不到大皇子居然是跟万祈国的国师联手,怪不得闹出了这么多的巫鬼。

也不知道那国师到底有什么本事,仅仅三个月就能让宁康所有的百姓都倒戈相向。先不说他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在他走之前的那些年,他所帮过的百姓也不占少数。

赵将军人品如何百姓都有目共睹,究竟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三言两语就把他当成了叛国贼,万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