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一把握住宗彦秋的手腕,那只曾经能轻松握重兵器的手,现下竟软弱无力地耷拉着。
宗彦秋扯了扯,竟没能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孔翔宇不禁质问道:“到底怎么了?”
见宗彦秋摆出一副还要胡扯的嘴脸,便转头对站在角落半天不做声的小太监道:“你说,太子究竟怎么了,身体弱成这样,我可不信什么玩女人的说辞。”
说实话,在记忆中,宗彦秋玩归玩却不会真的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或者换句话说,宗彦秋与他一样,都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那小太监被质问了一句,立马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嘴里支支吾吾地不敢出声。
宗彦秋指着那跪着的太监,一副玩笑的模样说道:“他能知道个屁啊,我真没事。”
然而孔翔宇却不吃他这套,没好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自打你当上了这个破太子,没有一天是安生的。你说,是不是大皇子,能让你这么忍着瞒着不愿说的,除了你那位好大哥也没人了。”说罢他甩手松开宗彦秋的手。
说来也怪,明明受苦的不是他,却莫名地生出一股无名火,想来定是赵恒的缘故。
自从到了赵恒的身体里,他孔翔宇的命就不像是自己的,做什么想什么仿佛都带着赵恒的影子。可硬说他就是赵恒,很多时候又觉得是他自己。
金宝虽知道面前的赵恒就是孔翔宇,可他还是忍不住地问道:“翔宇,你没事儿吧?”
孔翔宇定了定心神,他觉得自己已经有点越来越控制不住赵恒的心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