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金宝所说,姓氏确实大致相同。他赶忙找来一张白纸,将这些人的名字单独拿出来记录。
最后姓氏的走向无非是四种,王姓、李姓、刘姓还有慕姓。即便其他一些细枝末节不同姓氏的人,到最后都与这四种姓氏的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比方说,那慕家第一个祭祀女子的丈夫。虽是他姓,但成了亲便与慕家有了沾亲带故的关系。
首饰有怨气不假,但真正被首饰害死的人,却是与这些姓氏有关。仔细想来确实如此,他母亲买了银镯在身边放了两日都未曾有什么异样。这么些年买了饰品的人不计其数,可以说是遍布各大县城都有。
但却并未听闻金宝河里淹死的人,多到人满为患的地步。
他还记得宗彦秋曾经说过,他所管辖的洪武县这么些年从未出过事,也就小侯爷是个例外,因为洪武县里根本没有这四种姓氏。
再则魏泽也说过,所有被首饰操控的人本就阳寿已尽,可唯独小侯爷开始乱了套。
他放下手里的毛笔,抬头望向窗外的红梅。
他大哥的死,小侯爷的算计,还有慕云环的物证,这三件事情的最终目的很明确,要他死,且那个幕后之人不能直接对他动手。
银镯只是个幌子,他被彻底误导了。小侯爷、他大哥,以及那些淹死在金宝河里的人,根本就是两件事情!
他急躁地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那个人是谁?是谁要杀他却又不能亲自下手。这个人杀了他大哥,那必然不会是他所认识的亲人,又是个可以去鬼市,且带着无脸面具的鬼。
一个已死之人,与他有仇,非亲非故,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他是真想不到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