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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长叹口气,哀怨道:“不知,那人唯有柏儿能看见。只怪我一时贪念,害了全家。”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老侯爷的位子是袭爵了祖辈,到了他这一代,文不成武不就,无权无势空有虚名。

家里人口又多,年份一长便成了个空架子。朝廷每年分发的官银,根本无法支撑家中庞大的开支,这才贪心一起盯上了那笔赈灾银。

他言辞诚恳地去朝廷讨了这笔活计,那赈灾银便如数进了他口袋。

钱财进了家门在送出去那自然是舍不得,可上百灾民没钱赈灾,私吞银钱的事,一旦被官家知道了便是抄家流放的死罪。

唯有封城,谎报灾情才能瞒天过海。

然而封城不是小事,没有一个合理的由头,即便上报了,官家也不会同意。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奸人趁虚而入,与小侯爷做了一笔交易。说是让小侯爷死于金宝河,在推脱为谋杀,便可封城。

事后让小侯爷去黑市买凶换取活人阳寿,便能让他再活过来。

这倒是与孔翔宇先前猜测的一样,只是这事为什么又会与银镯挂钩,而奸人又为何偏偏要他的阳寿呢?

他不禁以此问老侯爷。

老侯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知道那黑衣人让柏儿拿着银镯跳河,唯有如此,死后才能将银镯一并带走。”

金宝龙爪一摊,无奈道:“这不还是不知道嘛。不知道奸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给银镯,更不知道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孔翔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