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说道:“那日我在你宅子的春风楼里,看到了我大哥的遗物,那镯子本是一对,原本是我娘买给我的。后来念及我大哥对我好,没什么可送,便在他生辰时将镯子拆开,各自刻了对方的字,送了一只给他。”
“我大哥淹死时,我手里的镯子也不翼而飞了,如何也找不到,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他想了一阵继续道:“那卖镯子的人可还在?他怎么就那么笃定一定会有人买?我大哥的死也许跟他有关。”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马车还在行径,出鬼蜮到了永安街。现下的永安街安静异常,没有一只戴面具的鬼魅。
抬头时正好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不过在鬼蜮呆了那么一小会儿,居然天都亮了。
“哎呀,遭了!”孔翔宇急急忙忙地把身上的狐裘脱下还给魏泽,手脚麻利的要下车。
魏泽道:“去哪儿?”
孔翔宇急道:“我忘了,昨晚原本是跟二哥去赌坊的,谁想竟在鬼蜮呆了一晚上。二哥估计早就回去了,我家那位李夫人肯定又得闹了!”
“等一下。”魏泽并未多言,而是低头往手心里的银镯吹了口气,递给孔翔宇。
这银镯本是孩童戴的,他这个年纪能挤进去三根手指就不错了,不过还是把银镯收下了。
“谢了,改日我一定让人给你烧足了那二十七万两冥钱。”
魏泽松了手,也并未说不用,轻笑一声道:“东南方,铜钱铺子便是出口。”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