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睢:“……”

明白自己又把实话秃噜出来了,郁宁支支吾吾地解释:“臣妾今早出去时……撞见贺大人在温庆公主门前放了一些野物。”

秦睢:“所以?”

郁宁小心翼翼:“陛下,贺大人很讨厌公主么?”

“那兔子血淋淋的,臣妾看了都吓一跳,别说温庆公主一个女子了。”

秦睢:“……或许,你可以单纯地把它当作一个礼物。”

“谁会拿这东西当礼物啊?”郁宁下意识答,眼神扫过秦睢的表情,他声音一顿。

“真是礼物啊?”

秦睢:“不然呢?”

郁宁:“……”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又问:“那之前的野猪也?”

秦睢点头:“不错。”

郁宁恍然:难怪秦睢昨晚对那突然冒出的野猪波澜不惊!

半晌,郁宁神色复杂地开口:“陛下,贺大人喜欢公主么?”

秦睢斜睨他一眼,眸中含义不言而喻。

郁宁无语:原来一切都是他想岔了。

之后一天都没见贺烺,郁宁也就暂时把此事放下。

他们会在这里呆上几天,祭祀的事留给文廷去忙,下午郁宁便收拾好,准备同秦睢一起去隔壁静寒山上建的行宫泡温泉。

那行宫还是先帝在时建的,面积虽然不大,但却十分精致华美。

静寒山没有静岩山大,距离却十分接近,中间有修好的索道连接,来去比上下山方便。

郁宁长于江南水乡,鲜少见到这样高的索道桥,害怕之于又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