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明不白的亲吻让人恼得很,她揪着他的袖子躲了过去,一双风眼不满地看着对方,质疑,“你这算是在糊弄我吗?”
“想你也算是种糊弄吗?”陆谨言笑了两声,声音低沉,顺势侧过脸,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先去洗一下,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江婉容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慢慢抚上脸颊,脸颊上有一小块地方热得发烫。
她对自己还是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任何事情和感情掺和在一起,她往往做不出什么正确决定来。所以在男人出来之后,她就已经将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偏厅的椅子上,做好了要长聊的架势。
“你想问什么?说说看吧。”陆谨言也没有回避,到她旁边坐下,拿过小几上的银剪子,将一截烧得漆黑的灯芯直接剪断了。
“荣国公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说婚事?”他顿了顿,莫名冷笑了一声,“他们算盘倒是打得挺好的,如不如意就是不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理会,我来处理便是。下次若是祖母找你过去问话,你便说我不让你管这件事便是。”
“谁的算盘?”江婉容一只手搭在小几上,小半边身子都倾过去,“我怎么听着这件事像是另有隐情了?”
“朝堂上一些事情,又或许是我想错了。”他转移了话题。
就算男人不说,江婉容也能猜出来一些大概。上辈子之所以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无非是因为那时候陆谨言的官位不高,没有多少拉拢的价值。而这辈子,陆谨言提前坐上了吏部尚书的位置,又是属于纯臣一派。现在朝中各派斗争激烈,谁都想将他拉下水去。可纯臣之所以能受到皇帝的大力提拔,忠心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