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说永安铺和他有些关系,最后才知道永安铺就是他的。
一想到两个男人为了分不容世俗的感情,还开了一个青倌掩人耳目,这放在话本中实在是精彩得很,可放在她身上她连笑都笑不出来。
“不是。”陆谨言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又想岔了,难得耐下心思解释了一句,“春满堂东家另有其人,这块儿清净又绝对保密,我们有时候谈事儿都到这边来,把你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给收收。”
“谁知道了,你说话向来不知道真假。”江婉容眼睛往别处看,咕哝了一句。
“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是盼着我和他有什么?”陆谨言险些被气笑,他往身后靠了靠,一只手散漫地搭在小几上,闲适恣意,“这你这么说,刚刚在楼下,俞家姑娘亲了你一口,也是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江婉容一惊,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他,震惊道:“这怎么能一样?”
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珠黑白分明,蒙着一层水光,像是清晨挂在草尖颤巍巍要往下坠的露珠,透着灵劲。偏偏又是凤眼,眼尾往上翘着,无辜又勾人。
陆谨言忽然觉得喉间有点痒,偏头去喝了一口冷茶,将躁动压下去,散漫地笑着,拿出对着朝臣时的能言善辩,“如何不一样?我不过是和人一起来喝杯茶,你们两个都已经亲上了。我两都已经定了亲,我同你连半分逾矩的行为也没有,这样想想,你是不是同俞家姑娘亲密过头了?”
“你强词夺理!”江婉容气得不轻,转而冷笑着:“我果然猜的没错,你这就要倒打一耙了。”
这种狗男人为什么还能活着!
她偏过头去,只觉得委屈,眸子蒙着一层水光,心里想这门亲事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