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必能做到,但我可以。”对方的声音像是在冰冷地解剖着么么东西,像是在攥紧某些脆弱得无法触碰的易碎品,也像是在把心底涌流的热血一寸寸地冻结割裂。
“我不像他。”
这四个字像是一种无声的反击。
江远寒恍惚了一瞬,发觉李凝渊对于两人“相似”的说法其实介意至极,只不过他情绪莫测,很少显现出来,所以才让这种疼痛被压制,被冷藏。
就在这么愣神的刹那,他就被环着腰一把从座椅上带起来,按着脊背压到了床榻上。对方的气息又冰冷又暴烈,比任何的利器还要锋锐,一寸寸地压迫逼近过来,让人退无可退,毫无余地。
但同时,李凝渊的动作却又温和体贴,掌心垫着江远寒仍旧酸软的腰,把他带到了床笫之间。
上面铺着柔软的绒毛,冲夷仙君从不需要,只有他年少又金贵的恋人需要。
只不过这是李凝渊单方面认为的恋人罢了。
江远寒扯着他的领子,戾气蹿升地警告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不是脆弱的鱼,我是魔修……”
“你不会。”
他的话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