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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叠的玄色华服一着,祝政被衬得容色有光,自有一番威仪清肃之美。

今日场合庄重,祝政需着玄玉革带,常歌先是虚虚比好位置,又以双臂环着他的腰,将革带在他身后搭好,他二人距离几乎无隙,常歌还能隐隐嗅到祝政衣上熏着的沉香气。

“今日,是先生第二好看的时候。”常歌以一指勾起革带,在其上坠好山玄玉,又助他理?顺组绶。

祝政闻言,不禁莞尔:“第一好看是什么时候?”

常歌弯着眼睛笑:“偏不告诉你。”

祝政容色温温:“我看将军八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我说得出呢?”

祝政沉吟片刻,方道:“若你说得出,我便应你一件事情,什么都可?以。”

“这个好!一言为定!”常歌背手,冲着镜中的先生笑,“我在下一年一月十?二,你生辰那日告诉你,先生可?记得今日所说,君无戏言!”

祝政点头:“君无戏言。”

全?幅打扮好,宫里的礼车早已在门?口候着祝政。常歌亲搀他上车,祝政长顺的衣摆扫过马车桂蹬,流水般收拢至纱帘后。

一侧车帘掀开,祝政只露了半面:“亥时,我便归来。”

常歌只同他挥手:“众人都只等你一个,还腻着不想走。”祝政这才将帘落下。

马车上銮铃脆响,常歌目送马车远去,心中来回想着一句诗。

既见君子,我心写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