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困得眼皮都没掀,只含糊道:“干什?么,只抱人不说话?。”
祝政毫无应答,照着?常歌后颈胎记的方位絮絮亲着?,那吻起先有些怜惜,而后渐渐加了力道,直到转成轻重适中的啃咬。
“……何处来的血腥气。”常歌小声嘀咕一句,只是?他过困,没多会又枕着?祝政的胳膊睡着?了。
次日清晨,常歌居然醒了个大早,一摸身侧无人,刚撩开床帘,却见日光朦胧,珠帘攒动,祝政背对?他坐在?桌边,绸衣半挂在?肩上,他注意到常歌的视线,立即掩了前襟。
常歌被他气得好笑:“你?衣裳里是?藏了什?么宝贝?还不给我?看。”
“我?哪有藏匿什?么,穿衣而已,倒是?将军,想看便直说。”
祝政正?说着?,几步上前,今日盛宴伊始,他内外都要穿锦着?缎,一层薄薄的料子覆在?身上,结实的胸膛隐隐作现。
他佯做要扯开衣襟,常歌连忙止了他:“不,不看!我?才?不稀罕!”
常歌一翻起身,取来喜官礼服,助他更衣。
这时候常歌注意到,他颈上又多一道血痕。血痕不深,只是?祝政肌肤清透,显得格外殷红。
“这又是?何时弄伤的,今日还做喜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