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垂眸,面露不忍。
祝政心思太沉,什么事情都搁在心里转悠,又没个分担的人。常歌瞒着他,也是为了能让他多少省点心,谁知一瞒再瞒,暴露之时竟让他气急攻心,勾出了大事。
常歌抬手,探了鼻息又摸了脉象,他不太明白医术,只觉祝政脉象喷涌,虽凌乱无比,但好在脉搏有力,并不虚弱。
“你俩果然非同一般。看来野史话本,也并不都是瞎编乱造的嘛。”
“将军可读过你与周天子的轶事小说没有。我滇南茶楼众多,里头的说书人,各个都能来上一段。我呢,又生性贪玩,素爱扮了不同的样子溜出去听书——将军的志人故事,我可是倒背如流!”
常歌不理。
“其中有段,我记得清楚,说你二人两小无猜——”
常歌即刻打断他:“不必复述给我。”
他这幅模样让这位死替玩心大起,追着撵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你们结契没有?可曾下过婚书?如此这般已有多久?又是谁先挑明的——”
常歌心思全系在祝政上,一时被他吵得头疼。
人都说遇上聒噪之人有如五百只鸭子,他只觉得这位死替一人,便能顶上五万只鸭子。
“五万只鸭子”清了清嗓子,丢出了他最关切的问题:“可曾行过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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