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愣了下：“啊？”

“你趁温阮心睡觉，溜进她房间，被我捉到笼子里。”谢重楼说，“我想那不是意外。”

烛龙：“我看我当宠物也挺称职的……”

谢重楼没说话。

烛龙有点说不出口，但又觉得再骗他是找死，他朝谢重楼的方向看了两眼，模样极为犹豫：“我说，其实我是天宫上的火龙，也是你的坐骑。”

谢重楼：“嗯？”

“我是你的下属，整个天宫规矩一大套，只有重楼仙尊的宫殿，自由自在，妖魔鬼怪都能够跟你做朋友。你被贬下凡，我一条龙待在天上还有什么意思。”

“……”

谢重楼冒出一句“说说我被贬的原因”，随后便安静地等着他们说话。

屋子里瞬间陷入沉默。

天帝发过话的，此事是天界丑闻，众仙君妖物不得再妄言，要是让他知道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就要把他拖去地府拔舌头。

八卦归八卦，玩笑归玩笑，谁也不想把舌头给丢了。

他们这么有默契地沉默，谢重楼立刻抬起头：“怎么了？”

九尾手指玩着秀发，垂着眼尾笑：“人家胆子小，不敢说。”

蓝孔也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灵猫直接把脑袋埋在脖子里，装死。

“刚一个个话不是很多，继续。”

谢重楼盯着烛龙，烛龙马上装作看天花板，手很坏心眼地指着白凤，瓮声道：“他知道，他不怕死，叫他说。”

谢重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白凤，问他：“白凤，他们之前的传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