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瑛笑道:“原来如此,既然有此渊源,那就更好办啦。”
“我估摸着这会子姑丈也快回来了,我就先回府了。”贾瑛冲焦大拱手后又转头吩咐道,“你们四个就留下伺候老爷子,记得先把屋里屋外收拾一遍。”
“赶紧滚吧,你就是想吃饭,老头子这里也没有。”焦大扬了扬手中的牛肉,急急催着贾瑛离开。
贾瑛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直接与长随李贵离开,留下四小厮当苦力。
——
宁国府,天香楼内。
贾赦旧事重提,以宗祠牌楼起火之事,成功点燃贾珍对贾瑛的愤怒之火。
“珍哥儿,你再想想荣禧堂提亲之事,还有老爷子为何突然从城外赶回来,而且还这么巧地来到西府?”
贾赦心中冷笑,决定再浇点油,好让这把怒火烧得再旺一些。
这人的念头一旦起了,就容易无限联想和放大。
于是贾珍一听贾赦这番言语话,登时想起当日发生的种种细节,俄顷后,又一次砸了一拳栏杆,怒叫道:“是了,是了,这一切都说的通了。怪不得那小兔崽子能编排出那些梦话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二房搞的鬼!”
“我找秦业说亲的事,我只告诉了政二叔,旁人又怎能得知?定然是政二叔提前告知了老太太,这才借着黄口小儿的嘴,来搅黄我们东府这桩姻缘!”
贾珍话说至此,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因皱眉向贾赦请教道:“可二房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那小兔崽子当真看上秦氏了?还是说政二叔心中藏奸,觊觎秦氏的美色?”
闻言后,贾赦心中鄙夷,这家伙眼里只有酒色二字。
贾赦摇摇头,笑道:“珍哥儿,你真是当局者迷。这关键的问题不在秦氏身上,即便不是秦氏,再有个什么林氏、马氏,他们一样会想办法给你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