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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孩子没了似得,可我的位置还在这,又不能表现出脆弱……

挺着,撑着,哭都哭不出。

“鱼儿,你手……”

庄少非扯过我手要帮我包扎,我拽出来,看了看还留在原地的姜南华子,“你们三个也回去休息吧,开车都挺累的,我没事,不就是……唉,我和技术员去聊聊……你们回吧……”

“鱼儿,你……”

转身,我就进了花窖,什么都不想再说。

手指的伤口还在流血,疼不疼都忘了,心也在滴血啊。

再进去,一眼就看向那三万盆兰花,黄的,萧萧瑟瑟~。

我心被那颜色扎的似乎出了疮口,走近,胸口疼的几乎就要窒息……

“鱼儿,这事儿我给你查。”

庄少非跟在我身后,声音低沉的着,“很明显是有人坑你,给我三天时间,这个人保证能给你揪出来!至于三万盆花,哥们给你拿钱,去长云市再进购一批成品,六月交货就成,五七八万的,哥们拿的出来。”

“谢谢……”

我喃喃着,手上摸着蔫吧的花叶,“我不用……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我只是心疼……心疼我这三万盆……心疼啊……”

“嗨!这算什么啊!”

庄少非轻松着语气,拍拍自己肩头,“哎!要不这样,你想哭就哭!哥们肩膀借你!大鼻涕来蹭!”

“哭?”

我惨然的笑笑,抬眼看他,“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