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好疼啊!
“爸……”
我还没到三十啊!
喃喃的叫了一声,睁眼,发现还是卧室,那是梦……
我身体控制不住的佝偻,这才发现,疼的不是心口,是小腹!
肠节似噬扭着,绞断一般!
卧室里很亮,阳光都落在梳妆台上--。
我拧着眉恍惚了一分钟彻底回味儿,老子这是痛经撒!
大爷的!
伸手,嘴里嘶嘶着去摸昨天扔到床头柜上的止疼药,拿过后一看,靠!
怎么就剩一粒了?!
昨个明明吃了一半还留一半的啊!
我半死不拉活的撑着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百分百是霍毅进来了,把我药偷走了一部分!
缺德啊!
心里腹诽,我只能抠出那片儿放到嘴里,刚咽下去,卧室的门把就‘嘎达’响起,咧着嘴角,我直盯着门把手不放,记得,昨晚反锁了啊!
两秒后!
霍毅轻车熟路的就进来了,看到坐在床上的我,人一点惊讶感都没有,“醒了?”
“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啦!”
霍毅看都没看我,应该才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气很重,站在门口解开几粒扣子,手习惯性地互相搓了几下,“你昨晚梦到什么了,一直哭……”
“我……”
我惊到了,手指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干的,大男人谁老哭啊!
“谁哭了!你昨晚进我卧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