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心咚咚的,有点窒息,憋闷,想吃药缓缓,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还没说,这发夹上,是什么意思呢……”
我明知故问,脸颊有点热,气氛也嗅出不对,丝丝缕缕,透着股说不清的旖旎……
“你猜。”
他低哑的回我,脸朝我侧脸后的脖子窝埋了埋,“好香。”
香?
我皱皱眉,我又没用香水!
有点痒,我‘噗嗤’的笑了一声,:“大哥,其实,我说谎了。”
“什么谎?”
他终于又看向了我,对着反光玻璃,清俊的五官,微红的眸眼,真是极像黄老后期的荷花画作,浓墨重彩而又野蛮生长,蓬勃的,野性美。
我看的发直,嘴角还是吃吃的笑,“林主任和我说发夹上的俄文了,我不但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会说那句俄文呢~!”
“俄文怎么说。”
他有了些兴致,抱着我,冲着我镜子里的轻轻的笑,看,多不容易才能哄好!
我清了下嗓子,“哈拉少,哈拉不少,斯巴西巴,秃噜秃噜吐吐吐~~”
霍毅终于失笑,唇角的冰雪融化,身体微颤,抱着我的小臂也松了几分,我回身就看向他,“我说的对吧!大舌颤音!突突突突……”
“是不是大舌颤音!”
霍毅被我逗得忍俊不禁,手附在鼻梁附近,这算是个微表情吧,当一个人严肃习惯了,自己都不会适应笑,所以笑起来来时就有些想要遮挡的意味。